纪寒川其实觉出顾珩北这逻辑强盗,如果顾珩北不同意,他就不会有所谓“情敌”。
如果顾珩北给他找了情敌,他就是把情敌打死也只会被顾珩北再打死。
他刚才之所以落荒而逃,就是知道能被顾珩北带到家里来的人意义绝对不一般,否则他也不会怂……
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讲这种道理,只摸了摸额头,乖乖“哦”着。
顾珩北还是不太满意:“等着,看我怎么罚你!”
钟烬忍无可忍,终于咳了一声,示意自己在后面活着呢。
顾珩北却只是转头冲他赖皮一笑。
顾珩北把纪寒川拖到沙发上坐着,他找出医药箱,先把温度计递过去:“含着……”
“没烧,也没咳。”纪寒川说是这么说,还是把温度计咬在嘴里,他很不好意思地又看了钟烬一眼。
钟烬抱臂坐在沙发上,无所谓地笑了下。
“早上吃饭了么?”顾珩北坐在纪寒川手边的沙发扶手上,一只胳膊搭在他后面,亲昵得很自然。
纪寒川含着温度计点着头。
“你哥又给你做什么吃了?”
纪寒川含着温度计不好说话,他歪着头,比出来一个圆。
“他给你烙鸡蛋饼了?”
纪寒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