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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许,她才是导致一切的凶手。

“不知道!”梅子失声痛哭,“若是知道一切,或许我根本不该活在世间。”

听她哭泣,戚九禁不住拍拍她剧烈颤抖的肩膀,温柔安慰道,“别哭了,毕竟你也是受害者,怎么能把所有罪责推卸在你一个女孩子身上呢?”

上官伊吹不再问话,陷入某种深刻的沉思。

如他所料,鲤锦门的门徒极快赶来,分工处理了花楼内的一切残骸,安排好后续事宜,上官伊吹终于发话,“好吧,那团黑色的头发被我摧毁,那她的腿上疑点更大,再说,不是尚有杀手取她性命吗?”

“反正一个进也是进,两个三个也毫无威胁,索性就全进了来吧!”

“正好多奉献点爱心。”他未看戚九一眼,可是戚九从头到脚都不爽利,麻赖赖得炸毛。

谢墩云左右一看,觉得对方是在讽刺自己,指指鼻子,“老子可是凭本事的,没有靠裙带关系啊!”

上官伊吹道,“放心,你是光明磊落的汉子,自然说得不是你。”

戚九低头,眼神不自然地飘向某处。

难道他露馅儿了?绝不可能啊!他的闭息术从未失手,白式浅心弦骤绷,轻松执伞的五指禁不住沁出冷汗。

上官伊吹细细观察,忽得散淡笑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何况,你们不是尚有一个兄弟,在紫竹林外的监圜候着提审呢?”

又吩咐门徒好好善后,指人抬着腿虚脚软的梅子,给她戴上面罩,领着其余的人往鲤锦门返还。

一个门徒取出蒙眼的黑带子,上官伊吹止手道,“免了,他们能从鲤锦门内出来,早已经知道曌河是连接的通道,就不需要戴那个东西了。”

言罢,最先登上自己的专属马车。

戚九与其他的人坐在后面。

马车催动时,谢墩云偷偷靠及戚九身侧,避开鲤锦门徒的耳目,小声问道,“你们方才在那个幻彧里,可瞧见什么古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