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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像是激愤难发,戚九闻言咬牙切齿道,“上官大人确实知道的太多了些。”意犹未尽地盯着当事人。

上官伊吹则不然,

处安泰若地指挥着鲤锦门的门徒,提前进行必要布防,对方才作战突出的门卫褒义嘉奖,甚至连那些依旧发抖不止的人们也得到了鼓励,临时教授了几招克敌的必胜绝技,都是简明扼要,语带清风。

面面俱到得戚九开始隐隐自责,不该为一己私事而影响众人的性命,按捺下暂停不表。

谢墩云临高俯瞰,总觉得犬鹰飞行路线略略眼熟,倒是东佛扶着胳膊,使劲喊了起来,“这不是前往龙竹焺祖宅的必经之路吗?!”

上官伊吹淡眼横扫,“鸟飞返故,狐死首丘,然而他乃一个亡命劣徒,岂能将祸患直接引入族门”虽然龙家已经或多或少接受鲤锦门的惩处,但还不至此。

然而犬鹰的嗅觉灵敏至极,始终坚信不疑地飞向同一个目标地。

霖山。

东佛恍如隔世,突然彻悟一番,迎着上官伊吹艳红的官服时,眸子里的喷薄的光摇曳如炎火。

“莫非大人忘了,之前俺与小兔崽子潜入龙家祖宅,就是为了寻出犀牛衔杯银纹壶的出处。”

老聋子……

不待别人请他讲下去,东佛已然亢奋至极,嘶嘶的喉音清脆了几分,“老聋子就是犀牛衔杯银纹壶最初的持有者,如今龙竹焺背后的银碎助他造幻来伏击鲤锦门,俺觉得这之间的必然联系十分清楚,那就是……”

“我觉得不是如此简单,是你想多了!”戚九冷不丁横插一句,“毕竟那壶可是我打开的。这些人千算万算,总算不在我的头上吧? ”戚九亮出满手的银碎,折出的光痕故意投向某个人眼底。

“或许以前我会傻乎乎自认倒霉,但是今天我却要质疑。”

“我究竟是谁?为什么能冲破这个诡谲多变的银壶我究竟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