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轻微的头疼，薇洛觉得可以忍受。

不过或许老奶奶常年受到失眠和头疼的困扰，所以她的性格不太讨喜，大概就是有些尖酸刻薄，以及喜欢唠叨？

把投放身体的地点定在离家五百米内的暗巷里，出来看着橱窗上自己倒影的薇洛板着一张法令纹深刻的脸。

随后看向店里正吃着快餐，过度肥胖的一家三口。

他们不应该吃那个，他们的绝对有三高了，那些食物简直就是毒药，加速他们的死亡。

薇洛脑海中下意识闪过这些话。

不过她最终没有走进店里劝说那些人，而是在离开前再次看了眼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一个面冷心热的老奶奶？

她喜欢。

薇洛好心情的赶往目的地。

现在，奶奶要去让两个只会使用暴力的家伙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知识的力量了！

不出提姆的所料，当杰森变身红头罩潜入阿卡姆，摸到小丑的病房后，第一时间就被蝙蝠侠发现了。

两个人甚至都不用说话，对视一眼就开始打了起来。

早就被蝙蝠侠揍过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小丑听着动静笑嘻嘻的，时不时尖叫喝彩。

而其他阿卡姆的病人，例如毒藤女，谜语人等等一边乐于看戏。

虽然他们其实看不见，顶多听听声音。

说他们内心邪恶复杂，有的时候也不尽然，哥谭的大多数反派的快乐都挺简单的，那就是蝙蝠侠倒霉他们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