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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的一个时运不济嫁给了他,那她还有什么身份地位可言。

于是白藉耿直了脖子不求饶,而祁承真的就坐在她旁边看了一整夜的书。

翌日,房门外侍候的众人看到国君顶着一张冷若冰霜、漫不经心的脸走出了房门,但眼下浓重的乌青也是令人无法忽视,于是,一干人看祁承的眼光也就变了,贴身侍候的公公的目光中更是带着敬畏和钦佩。

门外守着的姑姑忙安排着娘娘洗漱,她一拨开帷帐,又是一怔,昨夜,昨夜娘娘和陛下这么激烈吗?

……以前也没发现,陛下好这口儿啊。

床上被捆着的白藉已经有气无力,“还愣着干什么,快帮我解开啊。”

“是……”

侍候的姑姑赶忙上前帮白藉解开,沉痛地开口,“娘娘,您以后和陛下切莫再这样了……”

“怎样?”白藉揉着发痛的腕子疑惑道。

姑姑却不管不顾,“你和陛下伉俪情深,这是我们都喜闻乐见的,但这样,终归是有失体统,且对陛下的龙体,您的凤体,都有亏损。”

白藉点头称是,确实,若天天这么吵,她不是累死,就是被祁承整死,确实不妥,不妥。毕竟这次若是死了,就真死了。

罢了,往后,不跟他一般见识就成了,她宽宏大量,她无所不容。

折腾了一晚上,白藉累得不轻,收拾过后倒头便睡,可祁承就惨了,他还要上朝。

“启禀陛下,近日南边的水灾已经拖了多日未商议出解决地法子了……”

“启禀陛下,北边的饥荒已经有一个多月了,部分难民已经流落上京,再不开仓赈济,恐对陛下的名声不好……”

“启禀陛下,我们派去西戎的细作探出了些东西,西戎族主恐有要起兵进犯我东傲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