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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移了过去,正和苏江阴撞上,两人开始交缠厮杀。

祁承趁着机会,忙带着白藉又悄悄遁走。

往地下不知下了多久,怀里的白藉嘤咛一声,祁承扇动鼻翼,闻到了一股血腥气,他探手过去摸了摸白藉的脚踝,有些黏腻,遭了,伤口怎么又开始出血了。

怀中的白藉意识有些流失,她难受地往祁承怀中拱了拱脑袋,祁承想着要赶快到地面上。

抱着白藉又往前行了一刻钟,他带着白藉回到地面,日头有些刺眼,他低头,看白藉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了,目光锁在了她胸前不知何时外露的吊坠上。

原来如此,她身上怎么会有司南君的法器,倒是误打误撞化解了那结界阵法,救了他们一命。

祁承未再深想,辨识了一下方向,超南天门飞去。

路上白藉醒过一次,睁眼看了看周围,有些眼晕,又昏了过去。

快到南天门的时候,苏江阴竟又追了上来,不知他是怎样摆脱那妖兽的,为何总能猜出他们在哪。

祁承的目光望向白藉的脚踝,刚刚匆忙又包裹上的一层纱还未被浸透,出血的量似乎少了些。

禁制?或许是他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才能一直感知到他们的方位。

随后,祁承觉察到苏江阴追赶他的的速度明显比方才慢了,便猜出他应当是在方才和妖兽斗争中受了伤,他受了伤,便压制不住白藉的伤口在神力作用下慢慢的愈合。

甚好,祁承心想。

方才他已经感应到,苍生业台的机制已经改好,只要他掉下苍生业台,这件事便算是完了,他和白藉就功德圆满了。

因着这件事牵连地是他和白藉两位神仙,不允许旁人插手,故而他连一个救兵都喊不过来,把守苍生业台的天兵天将受令也全撤了下来。

他父君对他可真狠啊,祁承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