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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尾竟找不出话来反驳,云锡见无尾不再试图做无谓的挣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伸出手拍了拍无尾的肩膀,“好好干,届时术法定能大成。”

我信你个大头鬼,无尾敢怒不敢言,只得看着云锡悠哉悠哉地离去。

无尾开始了呼哧呼哧地搬酒坛子之旅。

一坛子,两坛子,三坛子……

不知搬了多少坛,无尾累得整个儿像一摊烂泥一样,爬在地上动弹不得了,手心都磨出了泡。

云锡这个恶魔哥哥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他看了看自家这个便宜妹妹的进度,不是很满意,“唔,今日要是搬不完,恐怕是得要采取饿其体肤的措施了……”

无尾听到要没饭吃了,挣扎着要爬起来,扶我起来,我还能搬。

看着无尾继续劳作,云锡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悠哉悠哉地离去。

无尾费力地抱起一个酒坛子,想她活了这么些年岁,虽日子过得穷苦点,一个人长大孤独些,啥时候受过这等打压啊。

她将酒坛子往地下一扔,土质松软,无辜的酒坛子“咕咚咕咚”地滚远了些,她要奋起反抗,打倒云锡的黑暗压制。

搬不完晚上没饭吃,搬不完晚上没饭吃……云锡这句魔咒适时的萦绕在了无尾的耳边。

她奋力拔腿追着滚远的酒坛子,费力地抱起,认命的搬去了贮酒的茅草屋。

夕阳西下,天边余晖火红,无尾的影子被拉长,“嘎吱”一声,她最后一次推开茅草屋的门,将酒坛子摞到了上面。

“呼——”她长舒了一口气,揉了揉发痛的肩膀,今晚的饭,总算是保住了。

晚上的饭可能为了犒劳劳累一整天的无尾,做得很是丰盛,摆满了整整一桌子,无尾吃得很欢畅淋漓。

口有些渴了,她顺手端起旁边的汤喝,“嘶——”得一声,不是烫的,是疼的,无尾的爪子上有磨出来的泡,用筷子夹菜还好,正好避开了,现在端碗刚好碰到,疼得厉害。

她不动声色地将碗放回了桌子上,云锡看了她一眼,伸手拉过她的手一看,眸光紧了紧,她怎么又蠢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