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见大水缸来者不善,连忙朝旁边一闪,大水缸一头撞在了墙角上。
一顿猩红的液体喷溅而出!
顿时血流满面,大水缸觉的脸上一热,用手一抹,一看满手鲜血,不由的惊叫一声,昏死过去。
这肥婆身体那么高大威猛,胆小的却像只耗子,原来是个见血晕。
谭大江谭大海来到九儿家,见母亲满面鲜血,父亲更是惨不忍睹。
弟兄俩一时惄从心头起,恨向胆边生,一个拿起铁锨,一个拿起木棍,对着窗户,大门一阵乱砸,吓的住宿的客人纷纷逃出门去。
谭木匠夫妇挎着半筐毛豆正好回来。
刚进家门,就见村治保主任苟富贵正在制止二人的打砸。
苟富贵虽说腰躬成了虾米,伸着长脖子,说出的话却极有分量,
“你他娘的两个熊逼崽子,只知道打砸,要赔钱的,知道不?
你看看你爹,被狗咬成了那样,还不快送去打预防针。
过了十二个小时,你爹就要得疯狗病,见人咬人,见狗咬狗,死路一条。
还有你娘大水缸,再不送医院,就要上西天了。”
弟兄俩砸也砸了,骂也骂了,又见苟富贵一番话,提醒了两人。
兄弟俩见九儿家后院停了一辆板车和一辆轮车,急忙跑了过去。
谭大海用板车拉着他爹,谭大江用三轮车载着他娘,两人飞也似的朝村卫生室跑。
只可惜刚出了院门,大水缸太重,一声巨响,车胎爆了一个,三轮车一歪,一下把大水缸摔下车来。
即然事以至此,苟富贵和老木匠商量。
老木匠表示,“即然出了这事,医药费要全部赔偿,不看僧面看佛面。
自家的狗,咬了人……。”
两人正在商议着,门外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个矮胖子,刀疤脸,裸着上身,背上刺了个钟旭捉鬼。
但那鬼刺的特别大,咋看咋像背上背了几个小鬼。
来人自称刀疤哥,是谭四海的小舅子。
刀疤哥说,“俺姐夫让我捎话过来,一分钱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