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是我不该，我没有注意到，是我没有注意到。”

布鲁斯似乎一瞬间消失的精气神。

白女巫听见他这么自责的话，眼泪不断滑落，语气却尖刻的问了一句。

“那么你会杀了小丑吗？”

布鲁斯愣住了，钢蓝色的眼睛里哀伤密布，却没有回答。

白女巫此刻显得咄咄逼人。

“小丑设计了这次的阴谋，他虐杀了杰森，我复活不了杰森，小丑他罪无可恕！

你，蝙蝠侠，会不会杀了他为你的罗宾报仇？”

布鲁斯操着标志性的喉癌声音，缓慢而坚定。

“no，每个人的生命都只能由法律来决定，我永远也不会高于它。”

哪怕早就知道，但是黛西却依然觉得好冷啊，不是这个房间冷，而是她的心冷。

有些事情，你看的时候可以理解，但是真的参与到的时候却只觉得遍体生寒。

说到底，她只是个普通人，刀子不插到她身上，子弹不打在她身上，她就不会觉得痛，人的悲喜本就不是相通的。

所以在真的来到这个世界，和杰森成为朋友，现在看着杰森的尸体，感受到了蝙蝠侠的态度，她突然能够理解那个戴起了红头罩，愤怒的和蝙蝠侠作对的杰森了。

“出去吧，杰森也需要安葬了。”

布鲁斯的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白女巫抬手，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眼泪，突然笑了，眼角带着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