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杀了小丑！他杀了我！你真的明白吗？他杀了我！”

因为才是十几岁的少年，哪怕红头罩的身高一米八，身材健美不比夜翼差，但是他的声线还是带了一些少年感，不如真正的成年人低沉。

尖锐的质问好似利剑插在了蝙蝠侠的心上。

布鲁斯想要说，他知道，他都知道，他知道小丑杀了杰森，他甚至知道小丑怎么杀死杰森的。

因为小丑甚至把虐杀杰森的录像带寄给了他。

杰森被带去中东借用拉撒路之池，杰森离开韦恩大宅化身红头罩，那些个日日夜夜里，他自虐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这个让他骄傲的少年在他眼前一遍遍被杀死，他都知道。

但是蝙蝠侠想要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喉咙艰涩的一个字眼也发不出来。

正因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杰森遭遇了什么，阻止红头罩杀死小丑的他就越是显得冷酷无情。

愧疚和自我厌弃几乎把他整个人淹没了，可是他却又那么清醒，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杀了小丑。

那就真的中了小丑的全套，入了他的陷阱，身为蝙蝠侠，他早就浸入黑暗。

而小丑一直想要做的，不过是把蝙蝠侠变成另一个和他一样风怪物疯子。

再一次的质问得到再一次的沉默，杰森的心里满是悲凉，他甚至放弃了防御，一味的进攻甚至到了以伤换伤的地步。

结果他这样，蝙蝠侠反而有些手忙脚乱起来，因为他不想伤了红头罩。

但是杰森不稀罕。

他真的很想要吼出声。

我知道你的理念，我知道你的顾虑，我什么都明白，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