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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琅似乎是昏睡了过去。

而她只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冷水浇透了的猫,又冷又怕,几乎全身都快要僵硬了。

“咳咳!”

季星泽也是掩住口鼻,压抑的咳嗽了几声。苍白的手指之间,便有血渗透了出来。

这老弱病残的,只怕还没走到地宫里,两个人都得完蛋。

林悦颤颤巍巍、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了,之前季星泽又塞给她的药瓶,僵硬着大舌头:

“大师兄……你、你、你……先……治疗……一下、下、下吧。”

一段话就几个字,却耗费了林悦大量的体力,被她说的断断续续、破碎不堪。

而那软软糯糯的声音,也带着一丝沙哑,就犹如杜鹃泣血,令人好生可怜。

季星泽脚步一停,缓缓回过了身来。

就见到他家小师弟,脸色惨白如纸,全身不停的打着颤,就好似被暴风有蹂躏过的小鹌鹑。

可即便如此,她朝着他摊开手掌。

掌心处放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瓷瓶,俨然就是那救命的灵药。

“大师兄啊……”林悦佝偻着脊背,只觉得自己快要缩成了一只虾公,“磨刀……不……误砍、砍柴工……事半功倍……功倍,方为、为、为上策啊……”

玄衣青年矗立在原地默不作声,就当林悦还在搜肠刮肚,想出劝说的话来。

季星泽忽而就一把捏住了她的手,直接将她整个儿抱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