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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忘了,江枫和花月奴怀着身孕叛逃出移花宫后,宫内的人是如何躁动的?宫外的人是如何耻笑我们的?”

怜星被她提醒着记起了那段日子,内心那一丝对江枫和花月奴的恨意又慢慢的升腾起来。其中还夹杂这当年听到江枫和花月奴叛逃出移花宫的酸涩。

她揪住自己的胸口,颓废的低头。

“我没忘。”

“那就好。”

邀月眼神稍稍和缓,动作利落的上了马车。

谁知就听怜星低声道。

“可是他们不是已经死了吗这一笔糊涂账真的就不能终结在我们这一辈吗?花无缺明明是我们养大的孩子啊。”

邀月上马车的动作一顿,随后冷漠道。

“他是我们养大的又如何,如果他知道他的身世,知道我们的计划,他难道还会把我们当师父不成?我们师徒之间,本就是一场算计。”

她说完,放下了车帘。隔绝了自己和怜星。

怜星因为她的话面色有些苍白。

婢女们安静的垂头,仿佛木头人一样,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听不见。

半晌,车内传来一个声音。

“还不上来。”

怜星颓废的抬头,慢慢的上了马车。期间她藏在衣袖里的手一直紧紧攥着一个小巧的耳坠,

她的耳朵只有两个透着胭脂红的小巧耳洞,并没有戴耳坠,不过她平日打扮也很素净,并不喜欢戴首饰,谁也没有看出她今天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