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小蛇迟疑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将自己的尾巴尖放到小兔子的肉垫上,她试探性地按了一下,又按了第二下,然后说出了评价:“很……软,很温暖。”

接受表扬的软软很开心,他继续开心地说:“梦谷身上有淡黄色的圆圈,比眼罩上的小星星颜色淡一点。我很喜欢星星,梦谷身上都是我喜欢的颜色呢~”

秋梦谷将自己盘起来,小声说:“我也喜欢星星。”顿了顿,她又问道:“你戴的眼罩,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时候的软软已经戴上了小太阳眼罩,在秋梦谷的身旁找了一个位置躺在,“是太阳。”他对秋梦谷解释:“比星星更亮、更大、更温暖,圆圆的。”

秋梦谷露出一个细微的笑,她轻声说:“软软……很适合太阳。”

席归璨看到所有的幼崽都戴上了眼罩,一只小黑熊带着绿色的眼罩,坐在座位上听听力,结果被两只吵吵嚷嚷的走地鸡骚扰。他的同桌,一只树懒则躺在座位上呼呼大睡,任凭周围的环境再嘈杂也不能被吵醒。两只小刺猬走到走廊的花盆前,轻轻嗅着花香……

“我们也来选一个吧。”何如歌拿出被挑剩的几个眼罩,席归璨选了纯黑眼罩,何如歌选了纯白,他们一起戴上去,整个世界都变成黑暗,席归璨听到青年的笑声:“有点不适应。”

只听这个人的笑声,席归璨在心中就已经勾勒出对方浅笑的模样,他握住对方的手,五指紧扣,而后低声道:“没关系,我牵着你,不会让你摔倒的。”

“其实我一点都不害怕。”对方的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挠了一下,也许是在幼崽们的感染下,又也许是黑暗的遮掩与麻痹,何如歌忽然变得幼稚起来。

没有被牵住的另外一只手从席归璨的手腕一路向上,摸索到肩头,青年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说着悄悄话,席归璨低下头,他听到这个人说:“归璨,每次你让我闭上眼时,都不会让我受伤。”热气喷吐在他的耳廓,温热的痒。说罢,还轻轻笑了一声。

那一定是一个很勾人的笑,诱人却不自知,席归璨没有忍住,他捏住对方的下颌直接吻上柔软的唇。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无论是青年变得急促的呼吸声,还是紧闭的唇,忽然收紧的腰肢,他都能更好地感知到。

席归璨舔着唇,他听到对方有些慌张的声音,“这里是教室。”

“他们看不见。”宽大的手掌覆上腰肢,食指轻轻揉着何如歌腰上的某一处,果然,怀里的身子忽然软了下去。

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席归璨抱起何如歌,凭借记忆力走向房门,他走得稳稳当当,好像眼罩只是一个装饰物。

门被拉上,与教室里的一角形成三角形空间。在人为制造的私密空间中,席归璨吻得绵长而热烈,他摘下手套,抚摸上对方微烫的脸,以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你脸红了。”回应他的,是压抑到极致的从唇间泄出的轻吟,婉转动听。

……

这节体验课结束后,小何老师的脸红得像发烧一样,幼崽们都关切得让小何老师去医务室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