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说,第一次嫖我您就没给钱,这怎么到如今都给你生孩子了,您还不付钱啊,打算继续白嫖?”

俞况的手一僵,心口像被抓住了一样难受,“你就这么喜欢钱吗?喜欢我不可以吗?”

温学晟忽然抬起头,满脸的不敢相信,“俞总,您这是干嘛呢?您该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你要是想嫖我,我可以正大光明地找警察制止你,可你说你爱上了我,这我找谁去啊,难不成让丘比特劲用大点,一箭给你扎死?

“没错,我就是爱上你了,这话我不是第一次说了,也绝不是最后一次。我可以矢志不渝,也可以从一而终,只要你喜欢。”俞况无比认真地说着这些情话,那一刻他眼里嘴里心里只余眼前这一人了。

这话温学晟却不敢接了,他这人,生平最怕真心,他怕还不起。

“诶呦卧槽,肚子疼。”

温学晟动作浮夸地顺势躺在了地上。

俞况忙把人给抱了起来,“地上凉,快起来。”

温学晟揣着心虚继续演,其实他肚子不痛,可他害怕俞况再说出些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叫他听了觉得愧疚。

温学晟从来都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广善却薄情。

从前在现实中就是这般,每一个人都能和他成为谈笑风生的朋友,可至交好友却没有一个。两个从前互不相识的人,因为都是他的朋友而遇到一块,最后却成了至交好友,这已经不是个例。他身边联系最频繁的人,从来都只有最近结交的一批,就像是种田一样,能收获的只有今年种下的。那些以前结交过的,总之会因为各种原因,都淡了联系。

温学晟一直觉得这是他的错,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薄情的人吧。

“你在想什么?”

温学晟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俞况放到了床上,连被角都掖好了。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温学晟看不清俞况的脸,却能看得到那张脸上散发着光芒的一双眸。

“你不怕你的深情错付了吗?你这么在乎我,万一我不及你爱我的更多,甚至背叛了你,你……”

俞况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温学晟的嘴,也打断了他那些不中听的话,“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你已经惹到我了,如果你想跑,我就把你锁起来。”

温学晟终是如释重负地笑了,“那行吧,只要你的钱够多,我就不走。”

“一言为定。”俞况极其幼稚地拉过温学晟的手,与他一起拉勾勾。拉完也不松手,硬拽到嘴边亲了一口。

“晚安。”

温学晟把要走的俞况给拽住了,“你不留下来一起睡吗?对宝宝好。”

“不了,我怕留下来,自己会忍不住伤着你。”

温学晟顺着俞况的目光朝他身下看去,然后笑着骂了一声老流氓!

☆、各取所需

温学晟一早醒过来,才想起来昨晚都没和言学说一声再见,就拨了个电话过去。

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起来,言学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哑,“喂,老板。”

“你怎么了?感冒了?”

言学身边好像还有别人,温学晟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却没听清具体说的什么。

接着言学又说了一句,“诶呀,你别动我。”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言学对他身边那人说的。

温学晟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来言学在撒娇,“言学你和谁在一块呢?”

言学顺口就答到,“和一只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