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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拿大,医院大都是非营利性质的,它们的运作经费是由地方政府根据预算提供,还有相当一部分是由私人慈善机构提供。

医院的服务项目均属于社会保险范围,医院的服务都不能收费。医生的酬金以其服务内容为基础,由政府和医生协会通过谈判协议认定,医生不能对社会保险指定的服务项目收费。

对于加拿大居民来说,无论收入高低,都可以获得同等水平的基础卫生保健服务。

即便是购买了商业保险的患者,虽然在病房等级、私人护理、自费药等方面有能力选择更高的标准,但在检查、治疗过程中的轮候期没有任何特殊优待,医院不会出现排队时候有人插队的现象。

听到这里秦时鸥笑道:“不,这是假的,一个周前我带薇妮去医院就诊,本来也要排队,可是我拿出了黑金百夫长卡,我就成功插队了。”

虽然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但这是事实,秦时鸥可以推翻休斯的介绍。

休斯眨眨眼,不可置信地说道:“不可能呀,黑金百夫长卡只对私立医院、私营性质的公司起作用,玛利亚医院是公立医院,根本不接受黑金百夫长卡的特权。”

秦时鸥摊开手笑道:“但这就是事实,当时是一位名叫奥多姆的专家给薇妮看的病……哦,细特,我明白怎么回事了!”

说到奥多姆,秦时鸥明白怎么回事了,可能上次他享受医院的优待,真不是黑金百夫长的功劳,而是黑金百夫长上记录的一条信息的功劳。

去年他曾经去波士顿参加过哈佛医学院联合北美各大医院召开的慈善捐款活动,当时他可是捐出了一百万美元,貌似那会有人跟他说过,以后他将享受在北美所有公立医院的服务,只是一直没用,他把这回事给忘了。

秦时鸥将自己的捐款事情说了一下,休斯恍然大悟道:“那就一定是这样了,但是,唉,伙计,有多少人像你这样有钱呢?我们连一万美元的捐款都拿不出来!”

两人一路聊天,很快到了约定的参加示威人员的集合地,小镇码头。

这次参加示威的有两百多人,带头的是奥玛尔,一个愁眉苦脸的中年人。

看到精神不振的奥玛尔,秦时鸥心里不忍,他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就是永远挂在脸上的灿烂微笑,现在笑容一点都没了,只剩下满脸的悲苦,整个人更没有什么精神,跟一棵枯萎的大树一样。

秦时鸥上去拥抱了奥玛尔一把,拍着他后背道:“放心,兄弟,世界上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儿,我会帮你,你很快就能进入医院了。”

他的打算是动用自己的权限,插队将奥玛尔送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