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地方连他都没有光明正大的触碰过,凭什么?他们才认识多长时间,为什么就能这么亲密?

不会是早就勾搭上了吧?

顾少时被自己这种想法弄得一惊,紧接着想起来让叶秋明身败名裂的前任,还有爆出过不知道多少说叶秋明私生活混乱的八卦,怒火攻心,一时竟然信了几分,说不清是对叶秋明,还是所有与他有过关系的人,添了更多的嫉恨。

他在房间内似一头困兽般走来走去,眼中的红血色越渐深重,喘着粗气想了半天还是打出去个电话。

“喂,你们人还跟着叶秋明吗?他跟着去医院了?把位置发给我。”

釉玲流了太多血,等直升机降落后,人都已经晕了过去。

一群人风风火火去了医院,张林许怀中横抱着她,冲在最前边,流了一背的热汗与冷汗,手微微发抖,打死不敢低头看看自己湿漉漉的掌心。

那些粘稠的液体不是汗,而是活人身上的血。

送釉玲进了急救室,张林许瘫在门前的椅子上,一动不动了,却不是累的,而是吓的。

夏逢同样白着脸,还记得拿出自己的湿巾,蹲下帮他擦手,时而关切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张林许彻底蔫了,摇摇头,憋着口气不敢呼出去,转而扭头怒瞪着没事人站在一旁的余成漓,气不打一处来,险些上去扇他一巴掌。

余成漓垂着头,依靠着医院雪白的墙壁,看不清表情。

夏逢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上挑的桃花眼中一片深沉,站起身来擦擦他白嫩脸颊上沾上的血迹,自然地揽过他肩膀,将他搂紧,捂住他的眼睛,“晕血就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