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清楚自己没有问的资格,更明白釉玲父亲早就被女儿气的撒手不管两人了,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都没过来看上两眼,想来真是对女儿失望透顶。

这时问出口,无非自己釉玲母亲的怒火上再添上把柴火,越燃越旺。

崔凤平挠了几把自己烫的一团乱遭的头发,本就蓬松的小卷立刻更乱了几分,她想想还在手术室中的女儿,上前狠狠揪住了余成漓的耳朵:“给老娘带路,玲玲今天要是出了一点事,老娘拿菜刀剁你家去。”

余成漓从小还没被什么长辈打过,更别提一路揪着耳朵被那么多人围观着去了手术室,还没到脸就先黑了大半,想从她手底下钻出去。

崔凤平哪能让他如愿,咬牙又用了几分力,她手劲大的要命,余成漓疼的心中直叫骂。

直到目的地,护士出来给她签了字,余成漓才觉得她手上一松,挣了出来。

护士斜睨了他一眼,不管不问闭目塞耳转身又回了手术室。

他气急败坏,清俊的张脸涨得通红:“这次可不怪我,您要问问您那好女儿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崔凤平冷笑着碾碎了嘴里的烟,握着拳头砸在了他脑袋上,一个闷拳,“我女儿干了什么?我女儿死心塌地跟了你将近十年,她干了什么?她给你打了四次胎,算上这次,总共五次。”

又是一个勾拳,“我女儿干了什么?我女儿为了你的事业隐藏恋情,为了能好好给你过个生日,冰天雪地去扮尸体就为了那几百块钱——结果听说你那天根本回家哈?”

崔凤平彪悍的不像个女人,一拳一拳毫不手软打下去,拳拳到肉,她心中早对女人找的这个小白脸不满甚多,憋着股火一直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