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秋明没有看见他,还和一个男人勾肩搭背、聊得眉开眼笑,不是夏逢,换了另一个陌生男人。这让他怒火拔地而起,也不知道是气叶秋明的浪|荡,还是因为无视自己。攥紧了拳头,恨恨骂了声:“婊|子!”

被骂的人毫无所觉,依旧携了男人向前走,偶尔偷偷瞥他一眼,眼神也是柔和温顺的。

曾经叶秋明也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可现在这个眼神易主了,从他身上挪去给了别人,余成漓莫名有些发愣,怒火突然就降下去了一半。盯着叶秋明偶尔侧眸的空隙,看他那个尖尖小小的下巴。

心中换为另一种陌生的情绪涌了上来。

他消音,下意识偷偷跟了过去。

看叶秋明翘起红润的唇角微笑,带些小讨好的表情,眼角一眯,那种不精神的憔悴感瞬间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不像釉玲。

只要没睡好,第二天就绝对有一圈粉底都遮不掉的青黛色。

余成漓想到釉玲,就又想起她刚流掉的那个孩子,这已经是两人流掉的第五个了,之前四个,三次被他逼着打的,一次意外流|产。

虽然难免愧疚,可那时他也是逼不得已,毕竟那时候他还和叶秋明在一起,如果被发现,哪还有如今的轻松?

更何况,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选择让自己的女人流|产,他又不是十几岁的小男孩了,却连个孩子都保不住,心中不是没有愧疚,不是没有窝囊感。

可那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那时就已撕破脸结尾,怎么能换来如今叶秋明的身败名裂?结果也确实是他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