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普索瞬间受惊般缩回手,狼狈转过身去。

他将人放下就不敢多留了,走了两步关上仓门,狠狠又给自己扎了一针。

其实他是可以标记了这个oga的。

回程的路途十分遥远,茫茫宇宙时光之中没人会知道他捡到了个oga,并且强制标记了他,待他回到家,这个oga也已经被他完全驯服,多令人心动的解决办法。

可是艾尔索普有军人不容破坏的底线,这是违法的。

于是他就这么被本能所折磨着,深吸了口气,想想自己这趟的目的,心情低落下去些许,艰涩的走去了自己的休息室。

而他不知道,在他转身离去的瞬间,原本睡容安逸的oga立刻睁开了双眼。

张林许茫然的看向狭小的舱壁。

他感觉头晕目眩,灵魂被撕扯过的感觉令人格外难受,不止身体上的,还有来自灵魂上无法缓解的痛苦,他难以形容,有那么一会,他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等他有些知觉,鼻尖钻入了些更让他难受的气味,覆盖在身上的东西沉重的可怕。

大脑内空茫茫,陌生的地方安静到可怕,一瞬间他眼中的景象是扭曲的,像抽象派画家的画作,线条杂乱无章到令人恍惚。

疗养仓在帮他恢复身体支配权。

过了大概很久很久,张林许才中这种空茫中捡回些神志,大脑中回荡着他孤独的声音:“系统……你在吗?”

那个一板一眼的声音没有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