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两人是相互仰望，一种莫名的暧昧气息围绕他们。

“为什么你还说你喜欢温润如玉的男生啊！”楚耐允不解。

“因为每个人都说你温和、亲切。”

所以口中的人是他？可她说了以前对他不算喜欢啊！

“你他妈到底喜不喜欢我啊！”楚耐允暴躁了。

“我喜欢温润如玉的男生不假，刚好那会你也是，所以我注意到了你。”只是她没有继续下一步。

楚耐允嚣张叉腰：“我脾气特别不好，所以你现在是不喜欢我咯？”

说到底他不过是一抹能多令她看两眼的白月光，说白月光还是高看了他。

“不是，所有的喜欢标准都是假的，你现在是所有标准。”

初商的话略绕，他反复默念，懂得了她的话里意思。

——他是怎么样的，她就喜欢怎么样的。

“突然觉得好可惜，我们若是能聊上话，万一就真的成呢。”楚耐允能理解那种感觉，他们之间相互有吸引力，而在很多年后他们才跨出了第一步。

“如果你恋爱了，我就加把劲，努力做一次第一。”楚耐允把想的全部说出来。

初商：“……”

敢情你和我在一起是为了拿第一？

“为什么张芝芝说你有喜欢的人？”害得他想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