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二十四颗奶团子

薄砚笑了一声,很不走心地安慰道:“放心,至少比我活得久。”

张陶:“......”

顾孟平已经睡了,呼噜声震天,张陶帮着薄砚,把阮眠直接送上了床。

薄砚给他盖好被子,又不放心地问道:“难受吗?想吐吗?”

阮眠像是认真感觉了一下,才摇了摇头,乖乖回答:“不难受,不想吐!”

看他精神确实还不错,薄砚略放下心,又把被子给他往上拉了拉,轻拍两下,低声哄道:“那就睡觉。”

阮眠果然听话闭上了眼睛。

薄砚吐出口气,转身出了宿舍。

张陶也急忙跟了出去,他又仔细看了看薄砚的脸色,担忧道:“小薄,我刚刚就想问了,你还好吗?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薄砚脚步微顿一下,片刻后,他淡淡摇了摇头,随口道:“我没事,就是一路背回来,走累了。”

-

酒精作用下,阮眠入睡得很快。

前一秒还在兴高采烈讲话,后一秒闭起眼睛,就立刻沉入了梦乡。

阮眠是被渴醒的,喉咙干得难受。

醒来,阮眠迷迷糊糊睁开眼,下意识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半。

他感觉头痛得厉害,抬手揉了两下眉心,才掀开被子,慢慢爬下了楼梯。

一口气喝掉了一大杯水,阮眠才觉得舒服了两分。

他正要爬上床继续睡,脑袋里却突然闪过一堆零散片段——

他好像喝醉了,之后薄砚出现了,薄砚还,还亲他了!

阮眠倒吸了口凉气,一遍遍自我暗示——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薄砚根本就没去,都是幻觉!

可脑海中的画面却一帧帧一幕幕,越来越清晰起来,最后定格在,定格在——

薄砚蹲在他面前,把他背起来的那一幕。

阮眠抬手用力拍了下额头,他犹豫两秒,还是忍不住,慢慢,慢慢,慢慢抬起头,往薄砚的床铺上,看了一眼。

可这一看,阮眠就愣住了。

虽然房间里很黑,不太能看得真切,但至少能看到大体轮廓。

薄砚的床铺上,根本就没有人,连被子的轮廓都还和早上一样,显然根本没被动过。

这么晚了,薄砚会去哪儿?

阮眠摸过手机,给薄砚发了条信息——

你去哪儿了?

可总是秒回的人,这一次却过了足有三分钟,依然一个字都没回过来。

阮眠有些等不住了,他把钥匙揣进口袋,握着手机,轻手轻脚出了宿舍。

阮眠不知道薄砚会去哪儿,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去吃夜宵了,就想去共享区碰一碰运气。

可他才刚刚走过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脚步就是猛地一滞。

余光里,刚刚洗漱间,好像有个人。

迟疑一秒,阮眠就又往后退了一步,转头看向了洗漱间。

只看了一眼,阮眠就蓦地瞪大了眼睛。

竟然真的是薄砚!

可薄砚,薄砚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靠坐在角落的地上,脸色比纸还苍白,整个人单薄得,像是一阵风都能吹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小薄又a又...又脆弱?【抱头】

老母亲今天又粗长又准时!【叉腰】

感谢投雷和营养液!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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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告密我是垂耳兔!》

☆人间尤物垂耳兔x禁欲闷骚大灰狼

裴恬,人如其名,貌美声甜,无论在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甚至被圈里人玩笑称为“九千万猛1的梦”。

可唯独高中校草殷奕寒,对他不屑一顾。

殷奕寒颜好身材佳,次次还稳坐年级第一宝座,迷倒万千少男少女心,可他本人却清冷孤傲,禁欲骄矜,男色女色都不近。

然而有一天,九千万猛1猝不及防发现,他们的“梦”碎了——

裴恬戴一顶毛茸茸的兔耳帽,弯腰站在殷奕寒座位旁,媚眼如波,笑得又乖又甜,正小声和殷奕寒耳语:“哥哥,我能和你坐同桌吗?耳朵给你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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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裴恬惊恐发现,自己脑袋上竟然长出来一对长长的兔耳朵,pp后面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小尾巴!

十八岁突然觉醒第二属性,裴恬发现收不回自己的耳朵和尾巴了,除非每天都吸食同类的气味体...

可放眼整个学校,裴恬就没发现哪一个不是人类。

直到有一天,裴恬在卫生间里,透过门缝偶然看到了一条灰色的,毛茸茸的大尾巴!

裴恬欣喜若狂,正准备冲出去,却发现大尾巴的主人转过了头,竟然是他最看不顺眼的殷奕寒!

-

开始——

殷奕寒眉梢上挑,一个眼神都不愿分给裴恬,语气更是冷漠至极:“同桌可以,至于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

后来——

殷奕寒把裴恬牢牢锢在怀里,身后的大尾巴摆来摆去,他把裴恬的兔耳朵吻得发红,嗓音中染满欲-望,低声蛊惑:“乖,再给我捏一下耳朵,让你多吸两口。”

再后来——

裴恬坐在床上,气得摔枕头,说好的只是捏一下耳朵呢!殷奕寒这个大尾巴狼,净骗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