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六十五颗奶团子

他眼下自制力的那道防线是真的岌岌可危,实在不适合跟阮眠在这种事情上纠缠太久,便低声哄道:“要很久的,舍不得你累,帮我又不是只有这一种方式,所以先起来,我再教你,好不好?”

说到最后,薄砚的语气里已经充满了循循善诱的味道。

阮眠也果然被哄到了,他犹豫一秒钟,终于还是暂时抬起了头,但小脸还绷着,下巴抬起来,瞪着薄砚,一副“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我就把你头打掉”的凶样。

薄砚喉结很短促地滑了一下,之后忽然牵住阮眠的一只手,引着他一起没入水中,握住了…...

那种烫得仿佛能把手指灼伤的触感又来了,阮眠羞得烧红了耳朵尖,可还想跟薄砚辩驳,如果只是这种方式的话,他…他不用薄砚教的!

只不过还没来及张嘴,薄砚空着的一只手就突然抬起,点了点自己的喉结,哑声道:“乖宝,这里。”

阮眠抬眼,顺着薄砚的手指飞快一瞥,正巧瞥到薄砚隐在薄薄皮肉下的喉结,上下滚动,仿佛有种致命般的吸引力。

阮眠下意识也做了个吞咽动作,他就像着了魔似的,乖乖凑了过去,嘴唇贴上了薄砚的喉结,之后张口,轻轻咬了一下。

在薄砚喉结上,留下了一圈整齐的小牙印。

“真乖,”薄砚抬手,奖励般抚上阮眠的后脑勺,轻揉两下,又继续蛊惑,“再…一口。”

边说,他还像是为了配合阮眠的动作,特意微微向后仰头,脖颈舒展,将喉结完全暴-露在阮眠眼前。

就像是头野兽,毫不设防,对猎人亮出了自己最脆弱,足矣致命的部位。

阮眠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根本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好像完全凭借本能在行事,立刻就又探出舌尖,蜻蜓点水般掠过薄砚的喉结。

与此同时,阮眠很明显感觉到,薄砚的喉结又滚动一下,喉咙间还溢出两声隐忍的闷哼。

像是在强行压住什么浓烈的情绪一样。

“乖了,”薄砚唇瓣微微分开,长长吐出口气,握着阮眠的手添快了力道,又继续诱哄道,“想咬哪里都行,锁骨,肩膀…总归随便你选,好不好?”

阮眠原本并不太能懂这样做的意味,或者说不太懂这样做,薄砚会从中体味到什么,可此时听着薄砚在他耳边克制却又低哑的呼吸声,看着薄砚每一处都像艺术品一般完美的身形,阮眠心底,竟也不由自主蔓延出两分渴望。

亦或者更准确来说,是lust。

心底像是有个声音,在一遍遍呐喊,想要同薄砚更亲近,亲近一分,再亲近一分…

直至与这个人完全融合。

阮眠完全沉浸其中,眼底是迷蒙的,像被雾气熏染了,手也完全交给了薄砚去带动,他唯一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完全遵循了心底的渴望,无师自通般,落下一连串发狂般的吻。

从锁骨至小腹...

阮眠甚至怀疑薄砚是不是涂了蜜糖,不然怎么每一处都让他着迷,怎么样都觉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