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觉得,爹不会动金世杰?”吴凌恒问道。
婉兮摇头,道:“当然不是,爹是铁血之人,有自己的沙场抱负。”
“你说得对,爹的目标,最先是姓段的,然后是姓孙的,最后……”
吴凌恒玩味的笑了一会儿,才道,“最后才是姓金的,不过得在他没死在庆州的前提。”
庆州一个地方,一下子卷入三方人马。
又是吴有匪的计谋,很可能就是吴军阀为了撕开这几股势力所做的铺垫。
“爹不会有事的,我有预感。”
婉兮说话间,忽然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
头重脚轻的晕倒了,彻底失去知觉前。
只觉得小腹隐隐作痛,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肚皮里抓挠。
说是疼也不疼,就是抓挠的她难受。
久了还有一种,会把肚皮抠破的感觉。
睡梦中,还听见夫君在和人说话。
是一个中年妇女坏了嗓子以后,和男子一般粗粝的声音,“俺告诉你实话吧,你让她怀的是阴胎,还想让她的日子好过啊。”
“这么说,这孩子不能留?”吴凌恒问道。
中年妇女道:“也不是不能留,我可以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