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娘子便是那日,她和吴采采被软禁时。
被请来宴会厅,弹古筝的春莺。
金军阀脸色有些憔悴,失了平日里的那股雄浑之气,“吴大帅惯会取笑我,我一个闲人,无聊随处逛逛。”
“金兄可是一方诸侯,军务堆积如山,怎会是闲人。”吴军阀故意刺激军阀。
金军阀没了脾气,一阵苦笑,“金家后继无人,我还管那些军务做什么。”
反正他若大家业,无人来继承。
军务处不处理,结果还不是都一样的。
“且容贫道插一句嘴,大帅还有子孙缘。”玄清真人手拿拂尘,从会客厅走出。
面容和善,眸光深邃。
金军阀心神巨震,“道长……道长所言,可是真的。”
一旁的吴军阀,脸色难以掩饰的一黑。
心忖这老道,出来捣什么乱。
他可巴不得姓的老匹夫,断子绝孙呢。
“八九不离十。”玄清真人高深莫测道。
金军阀满眼激动,“您是得到仙人吧,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贫道只是个修道之人,也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玄清真人慈善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