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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股臭味,闻着就十分呛鼻。

吴凌恒捏着鼻子,躲到屋外,“兰竹,你喂他喝。”

“我……我喂?”兰竹看到刘闯烟瘾发作,如狼似虎的眼神。

心生畏惧,不敢靠近。

婉兮得刘闯照顾,心存感激自是不会介意。

端了药,朝墙角的刘闯走去,“我来吧。”

“您、您是千金贵体,怎能给我这粗鄙之人喂药。”刘闯只觉得自己肮脏不堪,怕亵渎了婉兮。

婉兮拿针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头,往药碗里滴了一滴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哪有人天生就是卑贱的。”

如此一番话,竟是从一个妇人口中说出。

刘闯被彻底震撼了,“刘闯惭愧,自幼读的那些圣贤书,都喂狗了。”

那碗又丑又黑的汤药,加入了婉兮的血之后。

颜色慢慢变淡,汤色黑中秀紫。

味道也逐渐清新起来,没有刚端进来的恶臭。

喂着刘闯入口,只觉得甘冽好喝。

外头的吴凌恒也察觉到汤药的变化,走了进来。

待刘闯喝完汤药,他脸上的表情还是这般呆呆傻傻。

婉兮关心的问了一句,“身体可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