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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学学数学吧。”提丰随意地说。

赫拉克勒斯抽出了剑,挽了一个剑花,赫菲斯托斯的手艺没什么好挑剔的,这就是他曾经见过最好的兵器,比例合适至极,既锋利又不容易卷刃。

然后是披甲,从冷水中取出来,光辉灿烂。

整个奥林匹斯山上都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气氛之下,所有的神明都在自己的宫殿里整备着装备。

并且将外围的防御工事一一竖起,而他们也能听到地下的闷雷声,他们的敌人也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

赫拉克勒斯只听说过泰坦的传说,“他们是什么样子的。”

“很大。”赫菲斯托斯简单地说,“钢筋铁骨,生性不加约束的残暴。”

他似乎也没有别的词汇来形容了,“总而言之,是强大无比的敌人。”

“他们当年居然被打倒了。”赫拉克勒斯把玩着另一枚匕首说道。

“是啊。”赫菲斯托斯轻声说道,“所以我现在倒也不是很害怕,我们应该可以再打倒他们一次的。”

“我听我的老师讲过那一次战役。”赫拉克勒斯说道。

“是喀戎吗?”赫菲斯托斯将盖子略微打开了一点,观察着木碳的成色,“克洛诺斯的儿子。”

“是的,您知道他。”赫拉克勒斯问道。

“是的。”赫菲斯托斯说道,“他可是一位远近闻名的贤者,也是高尚温和的好人。”

“请问这奥林匹斯山上有没有可以治愈九头蛇毒的药呢?”

赫拉克勒斯问道,赫菲斯托斯遗憾地摇了摇头,“据我所知,没有。”

“他们都说只有死去才能解脱吧。”赫菲斯托斯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