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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哦。”

我姓鹤见,这个姓氏在咒术界籍籍无名,然而放在普通人社会里,称得上响当当。

鹤见财团是日本有名的财阀之一,而我父亲是家族的嫡子——我以为这种封建糟粕在现代早该被取缔掉了,原来没有;不过后来我得知咒术界御三家也保留着这样习俗之后,也就不太意外了。

总之越是底蕴深厚的家族或者财团,就越重视封建礼法。我父亲叛逆得像哪吒,逃出家族自力更生,并且与身为普通人的我妈相恋结婚。

家族对于我父亲这个扶不上墙的玩意儿相当恼怒,不久后宣布将他除名。

我父亲一直自认为平平无奇地长到二十多岁,直到跟我妈回家、见我外婆的时候,才被我外婆一眼看出极具咒术才能,加入了咒术师的队列。

他评级攀升得飞快,很快成为了当年的四大特级之一,本来对他弃若敝履的家族也重新审视起了这位被放弃的嫡子,想要他认祖归宗。

但我父亲和所有咒术师一样——但凡能成为咒术师的多少沾点偏执和擅长发疯,完全不理会家族递来的橄榄枝。

因为家族常常派人骚扰我妈,态度也不太客气,我父亲得知后忍无可忍,离家十余年后首次回家,烧了本家在京都价值百亿的祖宅。

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家族总算和我们撕破了脸。

但在我父亲离世之后,又对相依为命的我们仨伸出援手,究其原因嘛……我哥太有天赋了,小小年纪已经拥有准一级的实力,评上特级指日可待。

我妈心大,对家族不太在乎,搭不搭理随我们高兴。

对此,我和我哥秉持着同样的观念:文明观猴。

迂腐而自以为上流的普通人,觥筹交错间难以掩饰的算计与恶意,一边渴望着我们的力量,一边遏制不住恐惧。我父亲点的那一把火烧掉几百亿,烧得他们十多年后都抓心挠肺。

偶尔观察一下还是挺有趣的,还会有不长眼的小辈洋洋自得地贴上来,然后被我们吓哭。

今年的年末晚宴又要到了,这件事先丢到脑后,反正距离宴会还早得很。

目前的重点应该是约会。我丝毫不含糊,带着硝子和钉崎小学妹进了附近最大的高级商场,刷卡刷到商场的经理亲自带着我去室开领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