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不巧的是,硝子去箱根出差了,所以我的感冒只能等待自愈。
为此,不得不遗憾地鸽掉与中原中也的约会。
“我感冒了。”我蔫巴巴的,“对不起啊,中也君。”
他说没关系,因为他也有事,次日晚上要陪老板出席某个晚宴。
我松了口气,依然出门做任务——这点小病是绝对不能困住我的。
结果当我第二天晚上走进家门,把长刀往玄关鞋柜上一丢的时候,身后门铃响了。
我看了眼监控,是中原中也,想都没想就摁下了开门键,然后才意识到我的咒具实在无处可藏。
他已经站在门口了,我硬着头皮推开半扇门。
确实是从宴会回来的装束,铅灰色西装搭着同色系礼帽,身上一股酒味。他白皙的皮肤下透着层薄薄的红,见我开门,笑得带了点痞气。
“晚上好——”
中原中也说得很慢。
“好点了……吗?”
我意识到他可能喝醉了,不免有些担忧。
我打开了门,不太自然地侧身,试图遮住鞋柜上的咒具:“进来吧,我给你煮点醒酒茶。”
中原中也摇了摇头,很轻地打了个嗝,像吃东西噎住的猫咪。
“我就是来看看你。”他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不进去。”
我盯着他,挑眉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