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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发生了点小插曲。

为打发时间,我和江户川乱步下围棋。

社长福泽谕吉欲言又止,委婉地提醒我:“乱步算棋很厉害。”

我犹豫了,但江户川乱步允许我每局悔棋十次,于是我想想自己也是在少年组拿过奖的,果断迎战,结果依然被他杀了个片甲不留。

自尊心受到打击的我决定不跟他玩,转而找太宰治。

“你也得让让我。”我恬不知耻地说,“三次悔棋就可以。”

太宰治似笑非笑,答应了。

……结果依然非常惨痛,我输得忍不住怀疑自己从来没学过围棋。

我把目光投向福泽谕吉,他冷淡地回望过来。

算了,还是不作死了。

倍觉丢人,我脚下生风,找了个理由离开侦探社。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非常快乐地送别,并且表示非常期待我能多光顾几次。

然后我就在商业街上闲逛着,顺手买了副新墨镜——墨镜之于咒术师就像土豆之于育碧,是灵魂一样的存在。

我一边逛街,一边忍不住感慨这里的咒力残秽微弱,咒灵应该很少;还没感叹多久,就发现街上有个形貌丑陋的三级咒灵在游荡。它没有很强的攻击性,茫然地穿梭于人群。

公共场合,我自然不可能轻易出手,只是默默地凑近,当我出刀的时候,猝然间虎口一麻。眼前出现一道飘在空中的女性虚影,身穿和服,面庞模糊,却稳稳当当地接住我的一击。

她的身后,距离我两米左右的地方,站着名红发和服女子,手里撑一把素净的油纸伞,气质冷冽而幽静。

“……是异能力吗?”我喃喃道。

原本红发女子面上带着几分敌意,大概是见我面色茫然并且毫无杀气,这种敌意很快转为了审视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