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傻,真的。”我哽咽,“我单知道他为黑手党工作,没想到他压根不是公安卧底,而是干部!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事!”
硝子:“……噗。”
我咬牙切齿:“五条悟呢?这个混蛋在哪里?!”
五条悟兴高采烈地举手:“在这。”
“他没来?那就下次跟他算账。”
我已经看不太清了,眼前天旋地转,只依稀听见有狗叫,继续着自己的抱怨,“中原中也怎么这么讨厌啊,诡计多端的黑手党。”
硝子:“这种情况我们一般是劝分手的。”
我:“才不要。”
随着一杯杯兑了软饮的威士忌下肚,我迷迷瞪瞪地扒着硝子的肩膀睡觉,然后似乎被人抱起来。
他的动作很温柔,但我觉得胃里难受,抗拒地倒腾了几下。
抱着我的人无奈叹气,然后把我放下,扶住我的肩膀。
硝子:“……围巾,桃枝的。”
我又失去意识了,直到冷风拂过面颊,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我缩了缩脖子,试图把自己裹进围巾里,但是失败了。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他走得很稳。
熟悉的,好闻的味道。
路灯投下的昏黄光线中,晶莹的浮尘迎风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