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的喜悦绝非作假,甚至双颊透出异常的粉红,眉眼弯弯如星月,朴素的衬衫解开最上面的纽扣,露出的漂亮锁骨,而陈燧则是一副夹着门缝看人将人瞧扁了的傲气凌神。

诡异的是,两人身上都沾着水渍,连头发丝都在滴水。

无数种关于湿身的构想令许岁辞产生了企业级理解,他那水润圆亮的眼中爆发出疯狗攻特有的凶残,一手紧抠手里的帆布包。

狠狠地想。

我终究还是来晚了。

我老婆他不干净了。

我终究只分到了二分之一的身体

哇哇哇……唔唔唔……汪汪!

白烨完全没感觉到他的凶残,只觉得迷路的小狗找到了家,蔓延在表情里的委屈喷薄欲出,热情抓住救命恩人的手臂,欢喜道,“恩人,你能顺利来找我真的太好了,我生怕恩人放我走后,会连累到恩人。”

许岁辞痛心疾首,早知道就不放人了,凭白先便宜了陈燧。

陈燧则智商则要高一点,直接挑衅问,“我刚才听白烨说你在许家宅子救了他,许家二少爷倒是不很了解,但是许家大少爷许乘风据说是个狠角色,他们能轻易放你出来”

一个暴发户二代居然还挺了解生意场的事情,令许岁辞颇感意外,但陈燧无疑在挑拨离间,叫白烨怀疑自己居心叵测。

太狠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