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许岁辞被敲回了虚弱的理智,瞬间被逐渐清醒的意识羞得面红耳赤,双手一推,从萧倦的腿上跳了下来。

“你去死吧!”恼羞成怒的小兔子俨然变成小野猫,喵呜喵呜朝萧倦挥舞锋利的爪爪。

咬你,咬你,咬死你!

萧倦趴在车门上,露出意犹未尽的散淡笑意,“大致怎么画我刚才告诉你了,明天晚上我在画室等你,不见不散。”

许岁辞的耳洞里满满灌着酥软的热气,两条腿又苏又软,依旧很有骨气地扯起地面上的蛇皮袋,边拖边骂道,“你去画在自己的屁股上吧!”

刚才趴在他怀里的时候,我就应该咬断他的气管,不不,我应该把钢盔套在手上,对着蛇精的下巴来那么一拳。

许岁辞磨磨牙,每一颗牙齿都好痒。

什么变黄了。

许岁辞伸手揉一把额头,摇摇头欲把耳朵里烦人的杂音驱赶殆尽。

好吵,吵得人都生气气了。

徒劳无果。

萧倦的微笑,萧倦的言辞,萧倦的舌尖。

一切都那么真实。

好烦。

许岁辞彻底放弃挣扎,蹲在马路旁边,暗中揪扯发软的大腿肌,宣泄个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