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的轻软手指刚往本书第三渣攻的胸口那么一抹,鹤少爷随手捏稳了白烨的手腕。

脱线许久的剧情线终于扳回一局。

鹤望兰不屑地斜一下嘴角弧度,“你手干净吗?随便往男人身上摸?”光天化日想勾引谁呢?

白烨被调戏也有些气恼,但回忆起上次被丁佐楠抓了手引发的恶果,害得陈燧被他爸抽了板子,只好忍住强烈的反感,“对不起,我确实应该先询问你的意愿,不然我掏钱帮少爷干洗一下吧?”

他不说倒好,一说掏钱,充当背景板的十几个伴学立刻像复活的麻雀叽叽喳喳。

“你知道鹤少爷的衣服有多精贵吗?上面的每一颗宝石都是从巴西进口的,尤其是衣领上的帕拉伊巴碧玺,每克就卖7万刀,拿去干洗不磨损哪!”

“啧啧啧,或许人家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呢,咱们算算,已经是这个月第几十次有人往咱少爷身上泼各种液体了,以为自己长得闭月羞花是怎么的,也不先掂量自己的斤重。”

“穷鬼的心思不是咱们能猜透的,赶着趟儿往金主身上贴,这么爱钱去做小鸭子好了。”

鹤望兰全然不阻止背后七嘴八舌的嘈杂之声,事实胜于雄辩,确实总有些自以为有点姿色的家伙赶着机会往身上贴,见惯不怪。

露水情缘在鹤少爷这里一点都不亏缺,关键是得逗起少爷的兴趣才行。

清悠悠的微笑,携带了点顽虐的凉意,“我这件衣服干洗一次最少三万块,现在就掏出来,咱们立刻两清。”

居然有那闲暇时光,挑起眉眼去看白烨背后的萧倦,萧倦早懒散地坐在快餐车前,点了一杯草莓代基里,并没有喝酒的欲望,反倒是看戏的意犹未尽,手指在粉色的杯口划拨一圈又一圈。

围观热闹的人不要太多,毕竟学院的两大神颜都在现场,仿佛双暴风眼存在,所过之境必定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