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倦也从不为自己受到各种优待而羞臊,连谢都没一句,安然自若地坐在软椅上,两只脚顺势勾到许岁辞的座椅的椅腿。

这个人真的太过分了,太嚣张了,太无法无天了。

许岁辞低咒,本信男愿一生荤素搭配祝愿萧倦画画笔断,白颜料被人搞乱,命运比梵高还悲惨。

班级里的□□位学生立刻噤若寒蝉,连身后的伴学们也悄然乖寂,例如丁佐楠这种张扬跋扈的炮灰级流氓都收敛了眼神,低头打开笔电自行学习。

iss陆甚至嫌窗户外光线太亮,主动拉紧窗帘,调暗了教室内的光源。

凭什么!凭什么要纵容这样一个变态在学院里兴风作浪。

白烨隐隐感觉许岁辞气得发抖,贴着耳朵道,“放心吧,岁岁,我没有答应萧倦去他的画室。”甚至义正言辞地点头示意,暗示他放宽心别怕。

许岁辞有点气疯了的意思,颤抖着手翻开笔电里的教学软件与一体机蓝牙对接,将iss陆发来的原版论文导入翻译软件,再以word形式传递给陈燧。

陈燧低语,“几分钟的事情,你怎么笨手笨脚的。”

许岁辞怒极反笑,“word很大,稍微等一下会死?”

白烨用手摸了摸许岁辞炸毛的发丝,居然发现许岁辞正一点一点朝后挪去。

原是闭着眼睛的萧倦勾着脚,把许岁辞连人带椅子都扯向自己的方向。

白烨想把岁岁扯回来。

陈燧阻止,“这两人有猫腻,放心吧,众目睽睽的出不了乱子,岁岁猴精着呢,吃不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