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光闪闪亮晶晶走过来的同时,两人都皱了皱眉毛。

许岁辞多少有些怕狗,现实生活中差点被野狗咬了一口,令他心里有不小的阴影面积。

人大部分都是狗,乖顺听话忠心耿耿,保不齐什么情况就突发成狼,野心勃勃,犾嚎鬼叫。

鹤望兰便是这种人。

主受在他这里吃了不少苦头,许岁辞回忆起每一段描写都会瑟瑟发抖。

早听见许岁辞小心谨慎的脚步,鹤望兰皱眉后手里攥捏的弹力球同时斜飞而出,擦着许岁辞的衣角如同飞逝的流星,惊得人连一步都不敢迈动。

“去捡!”

大金毛看见球球飞走了居然毫无反应,乖顺地守在主人身旁。

四散在一层楼里的伴学们,原本都正忙着各干各事,鹤少爷一声令下如同吹响号角,训练有素的伴学们纷纷抛开手里的作业,如开闸的赛狗一股脑冲上去抢球,最后你踢我踹得抢夺起来好不热闹。

还是这位少爷会玩儿。

许岁辞打从心眼儿里怯他,鹤望兰折腾人手段很脏,知道主受小时候被禽兽父亲拴在狗窝旁心里怕狗,专门在别墅里养了十几只西班牙普雷萨猎犬,每次强迫主受上床时都会用生肉逗得猎犬声嘶力竭互相缠咬,而主受的窒息反应也会更令他满意。

许岁辞很快镇定了情绪。

鹤望兰驱赶走烦人的伴学,两条长腿随意弯曲原地坐着,肌肉紧实的身躯则朝左侧一斜。

“奶茶宝宝,好久不见。”

被狠狠清洗过的许岁辞身上不再沾有萧倦的气息,而独独是他自己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