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摆件,一时兴起的小玩意儿而已。

凌晓晓被一通好劝,再看鹤望兰搂在怀里的小骚猫,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凭着绝丽的脸蛋儿暂时迷住鹤望兰的魂儿罢了,一旦玩腻了被抛弃得比自己还凄惨。

对,我和他还没开始,怎么能算作被抛弃呢?

凌晓晓之前也找过好几个对象,一向充满男人对自己绝对服从的优越感,奈何相比起来鹤望兰更缺德,令她屡屡受挫,才如此执迷不悟。

好,我不生气了。

仿佛预见到鹤望兰明天一早就会甩掉怀里那个骚货,凌晓晓维持平常惯用的甜美微笑,继续跟着几个人围到鹤望兰身边。

鹤望兰找块干净的草坪,让许岁辞缓缓坐下,真是不想管他死活,但许岁辞一直摇头晃脑,蓬蓬裙底下两条细腿不停抖动,戴着猫耳的头颅低垂着,露出雪白的长颈和大半个后背。

即使第一次看见许岁辞的家伙们也都从眼神流露出惊赞。

好一个素净可爱的美人儿。

鹤望兰问,“晕车喝点什么比较好恢复?”

有人赶紧提示,“藿香正气水。”

“去,买十盒回来。”

那人像领到圣旨似的,屁颠屁颠跑去开车。

凌晓晓站在一旁,愤愤不平道,“这家伙不是假装可怜叫你心疼他的吧,正常人坐车谁会晕车啊。”

跟她同仇敌忾的几人也一并附和。

能坐鹤少爷快车的人,只会从手指到脚趾爽歪歪极了,怎么会晕车?鹤望兰原本扯许岁辞出门是想玩弄他的,结果根本没玩到,人就不行了,虚软无力坐在地上深喘,连点乐趣都没有。

鹤望兰正想接过旁人递来的红酒瓶,兜里的手机居然响动个不停,不接都不行,冥冥中催促难安。

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