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腰杆子都跟吃了钙片一样挺。

气味也似乎更香甜了,莫非是因为爱情?

鹤望兰问,“你居然还会来上课?不是一听就会,早放弃了学习的道路吗?”

萧倦颀长的身躯往下滑动几寸,“我是来睡觉的。”

家里不能睡啊!非跑到教室里来摆天才人设。

鹤望兰将脸枕在椅背间,“喂,昨晚上那个人是不是你?”

萧倦闭起眼睛调匀了呼吸,一副厌倦的微表情从眉眼间无意流泻。

别跟老子装四大皆空好吗?分明看见你俩之间流淌着不一样的气息,连你的眼睛都腻得发甜了,恶心。

“我伤心了,萧倦,”鹤望兰用脚蹬了一下许岁辞的椅子,震得上面的小白人晃了三晃。

“你居然为了一个玩意儿要跟我闹掰。”

萧倦一脚踩稳许岁辞的坐下椅,“我们不是朋友。”

鹤望兰早知道会有分清泾渭的一天,虽然他也从未稀罕罢了。

一把扯开前面陈燧的椅子,险些将陈燧也从上面掀翻,白烨眼疾手快扶住他,两个人才勉强站稳。

“姓鹤的,你有病啊!”陈燧也一脚踹在鹤望兰的椅子上,被白烨强行抱住拖出了半米距离,足尖勉强从木质的椅梁间滑过。

鹤望兰冷笑睨他俩,“他是你的伴学?多少钱,五倍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