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的外遇痕迹被老婆看见了,如同拿钉子戳爆了一颗气球。

啪!

“我没有,你胡说,我才不可能外遇!”没头没脑丢下一句话,踩着拖鞋疯也似地钻回他的避难所。

一进屋就高抬腿,对着超级大号的金象气球踹了一脚。

萧倦,我是有老婆的人,我们不可能的!

金象气球撞在墙上又狠狠反弹回来,把苦恼的人一撞。

许岁辞彻底瘫倒在他的小熊堆里,一脸茫然无措。

故意泡了两个小时的嘴角又火辣辣得疼痛起来。

萧倦的牙也太笨了。

许岁辞无意识碰触嘴角的伤口,下定决心,明天就去跟萧倦说清楚。

早晨六点半,他就再也睡不着觉,简单收拾完穿上工作服,趁老婆和陈燧还没起床,贼溜溜得跑去了艺术长廊。

管家霍都见过他好几次,通知门卫只要是许岁辞来找少爷,一律放行。

许岁辞惴惴难安得攥紧背包带子,脚底下的路来回走过无数遍,今天却十分硌脚,连心尖也闷闷得发痛。

霍都带着职业性温和笑意,礼貌且恭敬地将他一路引领,一边说,“少爷昨天心情不错,彻夜未睡一直在画室里作画。”

许岁辞倒是有些好奇,“萧倦一般多久画一幅画?”

“这个就不一很不定了。”

霍都替许岁辞拨开茂盛的哈尔费蒂,生怕枝叶间锋利的尖刺,会划割到许岁辞娇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