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想让我干些什么?”

原来是假寐。

萧倦每天在家至少要睡十几个小时,高烧一场才刚好,多少有些神疲筋软,闭上眼睛听了半天就快无聊到睡着了。

许岁辞隐约从后背感受某学神脑门的温烫,说不感动绝对是自欺欺人,鼻尖微微发酸道,“身体不好就不要逞强,反正晕倒了我也只能拨打个120。”

萧倦微微睁眼,睨一下一直打量这边的鹤望兰。

鹤望兰的顽虐个性他再清楚不过。

舍不得你挨欺负嘛,笨蛋。

“没事,课堂上这些东西随便听听就会了。”萧倦的手指禁不住在许岁辞的后背画圆圈,“我一定会保证主人期末考全学院第一的,嗯?”

许岁辞愈发忍不住撩拨,狠狠咬牙才保证自己不会发出吟呻,“你还是乖乖睡觉吧!”

怨恨看一眼萧倦的高档皮沙发,“凭什么你坐软的,我坐硬的?”

萧倦扯开口罩,在他的后颈上热喷喷吐息,“那你命令我啊,主人。”一起坐,想让你自己说要一起坐。

许岁辞脸热心跳得快疯了,穿着制服的萧倦散发出一种矜贵典雅的气质,什么伴学嘛,他坐在后面简直是一种折磨。

一把摁倒萧倦的头,“我命令你快睡吧啊!”可别变着花样得折腾我了。

晚上萧倦换了另一身西装,霍都帮他准备了水果篮和各种燕窝鱼翅礼盒,主仆二人登门拜访。

许岁辞亲自开的门,扯开门第一反应是差点一拖鞋飞出,把萧倦给射飞了。

萧倦玉树临风地站在门廊底,仿佛第一次造访丈母娘家得好奇,“不是岁岁你约我来解释一下的吗?”

许岁辞拍拍脑门,确实,不过他已经跟陈燧和白烨说清楚了,他跟萧倦完全是一段清白的孽缘,脖子上的红色痕迹是蚊子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