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才听明白,原来几个人根本没听见自己骂人的话呀,没心没肺又换成笑脸。

萧倦领他去换衣服,将人摆在长凳间坐定,许岁辞摇晃两条腿,准备拉开拉锁才觉察对方根本没有消失的意思。

“你不走吗?”出去呀,直盯着人心里毛森森的。

萧倦道,“你身上沾了好些白石膏渣子,我来帮你脱吧。”

“呀~”

许岁辞完全没料到对方的手速极快,还没做好防护准备,上身被剥开一半,露出套着二股经背心的雪白肌肤。

“这是什么?”

萧倦明知故问地指了一下他连体服正对着肚脐眼的一块小造型。

“煎鸡蛋呀。”

“为什么在这里缝一个煎鸡蛋?”萧倦莫名困惑。

“挡着肚脐眼怕着凉吧。”不给他继续脱,也不给他继续穿,掌心半上不下地揉着许岁辞的腰背,小雪人立刻被樱粉色的气息包裹。

他生气了吗?许岁辞暗自思忖,若不然萧倦的手指分外用力,俨然要搓破皮了,但他似乎又没生气,从裤子口袋掏出一根细长红绳,上面缀着几个黄金制小铃铛,叮铃铃发出微弱但清脆的声响。

萧倦确实很生气,若不是白烨途中偷偷给陈燧发了定位,凭自己给白眼狼岁岁打得那几十通电话,今天是别想找见这个人了。

“来,咬着。”忍不住粗鲁把二股经背心的下摆扯起,命令许岁辞叼入嘴里,大拇指与衣料在软嫩的舌尖摩挲一滑,沾了些口津。

更衣室里仅剩两人的呼吸,许岁辞的明显急促一些,柔软肚皮暴露在变态的视野之下,颤抖而起伏,连小小的鸡皮疙瘩都在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