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种东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

不能给他,这条红绳子。

萧倦的眼神逐渐转红,一步走前牵住许岁辞的腰身,手伸进对方的睡衣,一把扯住红绳子,似快忍不住发狂道,“我说还给我!”

反正你也不稀罕,不稀罕我也不稀罕我的感情,趁我还没有完全失控之前,统统还给我!

许岁辞哇得一声哭出来,拼命拽住腰间的红绳子,萧倦只用了几分力,可是他居然痛得要命,仿佛那根绳子联系着他的生命,如果被抽走了,一切便粉身碎骨。

“好痛!好痛!”许岁辞的眼泪掉得人心碎,“萧倦,你把我弄疼了,没有红绳子,你把我弄疼了快放手!”

陈燧一瞧双方僵持不下,尤其许小鸡第一次哭得稀里哗啦,忍不住上前摁紧萧倦的手臂,用了十足的气力。

“萧神,我记得你这双手是画画用的,被打断的话,可就再也别想拿起画笔了。”

“陈燧,你别犯傻!”白烨嫌他傻乎乎瞎添乱,拨开陈燧的手,也同时摁住萧倦的手。

“今天大家都睡懵了,脑子里都有一些乱,不然你先放开手,岁岁真的很疼,等他想还你的时候,自然会取下来亲手还给你的”

“不必了,”白烨永恒不变的温柔令人自惭形秽,萧倦也曾对一个人用尽温柔。

可他永远比不上前者。

与白月光比较,他永远只会是失败的一方,他输在起跑线的开始,提前结束在终点线的结尾。

萧倦之所以被称之为萧神,从未在任何事情上丢弃过自己的尊严,而这一次,他简直一败涂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丢掉就行了。”

萧倦看一眼许岁辞,对方的眼中满满都是惊慌,恐惧,甚至是像看陌生人一般的无措,双手拉扯睡衣的下摆,提防他的举动,如同提防一个窃贼。

是,我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