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含糊地应付他哥。

许乘风又问,“挂烫机上那件意大利纯手羊绒尼西装是你的?”

“是我的,哥,有问题吗?”

“你最近长个子了?感觉你好像买大了,怎么裤腿和肩宽都有点长似的,哥有个裁缝朋友,老手艺人,哪天送去替你改一改。”

“还有,以后不要自己熨烫衣服,知道吗?哥每个月几万块请来的人是伺候你的,居然叫你这少爷动手熨衣服,我看这些人也该换掉了。”

一想起给自己通风报信的阿姨还是很有头脑的。

许岁辞连忙喊,“不不不,哥,不要辞退人家,我刚适应了这批人,再换又得适应。”

许乘风这才发现自己说多话了,“那你快点洗,哥在下面餐厅等你。”重新拉紧浴室门,一瘸一拐走出卧房。

许岁辞深换一口气。

索性亲哥蛮尊重他的,许岁辞差点以为许乘风会冲进来扯开浴帘跟他交流。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用脱光光啦。

转过身,浴帘内的世界一片水烟浓稠,温热的水流替狭窄空间不断加温,氤氲出迷蒙的小世界。

萧倦就在这小世界里,笑着看他,自带几分非凡魅力。

“你哥对你真好。”

许岁辞侧开脸,避开他那种勾人的目光。

“特别好。”

萧倦用手指滑了滑他的下颌,强迫岁岁仰头看他。

“我也会对你很好,比你哥还好。”一句真挚无比的话,竟带着无法形容的酸意。

那是我哥呀,你怎么连我哥的醋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