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萧倦哈哈哈爆笑地捂住肚子。

什么好气氛都破坏了。

一想到岁岁自以为攻,之前口口声声说喜欢白烨,原来是贪图人家的貌美如花,而后笑颜从他脸上彻底消失,甚至多了几分偏执霸道,“如果我说,你想都别想呢。”

严肃认真的表情如同冰封万里的寒冻星球,连一丝破冰的裂缝都不可能存在。

特别吓人。

强弱对比鲜明,许岁辞心底立马就怂了,唯有一股意念在鼓励他要坚持下去,不一定萧倦心疼他就妥协了呢?

“卷卷猪,你看我这身体”他拉开被子叫萧倦看了一秒钟,“如果我做攻的话,你肯定一点也不疼,保证毫无其他感觉只会舒服。”

小脸说丧且丧,拿手指向萧倦,又指向自己的胃,哇哇哭诉个没完没了。

“你要是做攻,我可能就没命了,哇哇哇哇,那什么七次的,可能半次你就该送我进icu了,我的胃可能都会被戳个洞,哇哇哇~”

想象使人害怕。

萧倦噗嗤又笑起来,但这次笑过之后更多的是一种发自肺腑的疼爱与怜惜。

举起许岁辞的手腕吻了吻,一带手肘,将某人彻底拉入自己怀里抱牢。

“我的好岁岁。”

从现在起,他必须好好练几门新的手艺。

例如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