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倦则兴趣盎然地拨弄他额际细软的碎发,在汗水的湿润下,?如同新生婴孩的胎毛,可爱度猛增百倍。

“岁岁,你头发真多,中年以后发际线肯定不会后退。”

许岁辞被他气笑不止,一把薅羊毛似得攥住某人同样丰厚如墨的发丝,“男人一根头发就是一滴血在滋养,我的血气超足的,肾也不亏。”

隔着口罩,萧倦的笑意如止不住的出墙红杏,饱含春意,情味盎然。

“岁岁好强,吻我。”

上车的女导游正声情并茂地说着欢迎词,而男导游则帮她补充,两人一捧一哏,讲解得比相声还精彩,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许岁辞的胆子大起来,立手用游览图遮住两人的脸,不偏不倚朝萧倦露出的红唇微舔了一口。

舌尖拨开了红润的唇瓣,直往齿门攻去,再猛地吹了一口气,如同吹鼓一枚红色的气球。

萧倦的腮帮子鼓成两个圆溜溜的形状,明显对如此顽皮的戏吻不满意,准备反攻过去。

“别闹,人太多了。”

许岁辞讨饶般揉动他的面颊,像是在乖哄一只仓鼠放弃颊囊中贮藏的食物。

额头轻轻贴在萧倦的额上,等人少一点,好不好嘛。

男导游朝后瞧了好几眼,女导游趁车上的少爷小姐们笑过劲儿了,忙着拍视频发抖音,朝他低语,“有熟人?”

男导游点点头,又笑了一下,“估计八成早忘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