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话一波三折,?搞得许岁辞紧张万分到喘气都费劲。

“哥,你不支持我自由恋爱吗?”

“当然支持呀。”许乘风采用超级温柔的摸头杀,?来降低许岁辞的慌张感。

岁岁从小只听他一个人的话,?整天哥哥哥哥叫得人心尖发甜,?又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可爱,许乘风对他的滤镜厚达n+1米,从内心深处排斥一切妄图靠近亲弟的生物存在。

来一个杀一个,谁挨过来谁先挨刀。

“但是萧倦不行。首先从他未来的职业讲就很不行,说白了一个画家而已,?天生靠灵感吃饭的寄生虫,年轻时候勉强能走些特立独行的艺术路子,随着年岁越大必然会陷入某种瓶颈期。”

“到时候,这种人为了寻求突破口,会寻求各种全新的刺激,人不是常说吗?艺术家出轨多,?哲学家光棍多,你若真得陷他手里后悔都没地方哭去,搞创作的人激情撑不过三秒钟,社会关系容易复杂糜烂。”

哥哥把对方说得也太不堪了,许岁辞小声嘀咕,“卷卷猪不一样的,他爷爷刚才不也说了,将来要让他进入商圈。”

许乘风料定傻弟弟的想法必然被姓萧的甜言蜜语给洗脑了,“那更不行,萧倦若是当个画家,还有躲着不见人的时候,进入商界则是天天在外面抛头露面惹人垂涎,花天酒地算是小事,随着时间久了对你厌弃,在外面包养五六个合心的情儿,你不嫌脏?”

许岁辞立刻反驳,“哥哥也在外面做生意,你身边也养小情儿吗?”

那张红润的脸照在许乘风眼底气鼓鼓的,怎么看怎么惹人喜爱,外姓人竟敢污染我天真无邪的宝贝儿,非要横插进来挑拨兄弟二人关系,那绝对是作大死的行为。

许乘风抚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膝盖,“外面那些脏兮兮的阿猫阿狗怎么能和我比?岁岁,哥身边除了你,再也不会允许任何人近身的。”

“何况姓萧的小子整天戴个口罩故作神秘,我超级讨厌。”

分明是第一天才见过的人,单凭第一印象,哥哥直接对萧倦品头论足,许岁辞心底明白是哥哥的弟控病发症了,有些不妙的情绪滋生,叮嘱自己绝对不能再说更多的话,免得兄弟关系闹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