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岁岁仿佛是一件极其享受的人间美事,从头到尾萧倦的衣服除了褶皱,一直完好地套在身上,而岁岁则没衣服穿了,哄他便成了必要的。

何况岁岁的嘴巴从来都不老实,分明骂着他,实际上头顶的色彩时而粉粉的,时而黄黄的,口是心非,怎么也可爱得不得了。

真想,真想,真想一辈子都跟他躺在车里。

半个小时后,霍都该死得买来了衣服,萧倦不得不惋惜地替他穿好每一件新衣,把可怜得被欺负得哭哭啼啼的小宝贝又重新装扮成一位伶俐漂亮的小少爷。

分别时,许岁辞终于装不住气恼的姿势,他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恋爱之后只能由萧倦来哄。

“卷卷猪,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许岁辞拉住他的衣袖,“不说话也行,不能打手机也行,来班里上课好吗?一周见一眼也可以。”

萧倦不得不帮他理顺耳边的发梢,“放心吧,我每天都会去班级里的。”最后献上真诚的一吻。

以防万一,霍都代替萧倦,将许岁辞抱回摄影棚。

他趴在霍都的肩头,一直挥手。

一言为定。

萧倦的身影,两人离开车后,须臾便消失在黑暗深处,一点也看不见,只残留着虚离的轮廓,最后连轮廓都消匿不见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萧倦再没有来过一次教室。

他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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