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叹口气,筷子在料碗里搅拌,“我现在主要很担心,那次我哥单独约见了萧倦,从那天起萧倦就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怕哥哥对他说了什么不好的话,而萧倦又不愿意跟我分担忧愁。”

鹤望兰此时插嘴了,“萧倦准备毕业后接管他们家族的企业,现在正提前练手呢。”

啊?

众人皆惊,而许岁辞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

凭萧倦那种不理世俗的态度,又如何去掌管一个十几万员工的企业呢?

“可他还是个学生,学业怎么办呢?”

鹤望兰倒无所谓,“对萧倦那种脑子来讲,不用坐在班级里,随便看几眼书,也能毕业了。”

蓦地又想起什么,补充道,“我听我妈八卦,说萧倦答应他爷爷,如果能顺利继承家业,这辈子都不再画画了,这小子分明什么都不稀罕,唯独只喜欢画画的”

他话没说完,许岁辞猛然从椅子上站立,“你说得都是真的吗?”

“别的我会怀疑,但我妈的嘴堪称富婆圈里的逼逼机”

许岁辞喊声抱歉,拿上衣服便往门口冲,冲了几步又返回来问,“萧倦家怎么走?”

鹤望兰笑得花枝乱颤,掏出车钥匙甩一甩,“走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送你。”

坐在鹤望兰的快车上,许岁辞的脑袋里乱成一团蓬麻,他首先想到哥哥与卷卷猪那次神秘的见面,必然是哥哥说了什么,或者直接拒绝卷卷猪,逼着萧倦不得不依靠家族势力来武装自己。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