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被丢进床单,只是一个恍惚的瞬间,全身上下的衣服最先缴械投降。

他的肌肤还是那么晶莹如雪,令人渴望。

萧倦双臂撑起上部身躯的重量,谨防自己彻底压下去,而一条漂亮的滑溜溜的美人鱼在他双臂底下转动腰肢。

昏黄暧昧的灯光浮动,他要认真欣赏许岁辞。

除了赞叹,再找不出更能表达深爱的理由。

他那种往人骨头缝里钻的视线令许岁辞最感到措手不及,从两人纠葛的开始便如此,于是整个人转了方向趴向床单,露出大片雪白的背脊,摆出不理人又忍不住撒娇地小声,“不理你了。”

萧倦随即发出淳淳的沉笑。

岁岁头顶的灵魂颜色,如同黄色的烟雾缭绕,一卷一卷地泛起小巧的浪花,似是心悦诚服,又似是理智克制。

果然是个合格的小色色了。

许岁辞安静地趴在床单间,单手紧掐起干净的单面,汗水在掌心升温,连同他的体温。

一道濡濡的湿痕从腰肌小巧的腰窝出发,在精致的蝴蝶骨前旋转。

岁岁是甜的。

萧倦的舌尖告诉了自己的感官。

许岁辞小声地闷哼,过电一般深感羞赧地卷缩趾甲。

萧倦道,“请原谅我,我手有点痒,几个月没有画画,今天晚上的灵感让我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