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捂紧嘴在他背后十几米远处小声换气,四月的风吹得冷,他穿得单薄极了只套一件衬衣,脚底的拖鞋里没穿袜子。

白软的脚趾因为寒冷冻得足背泛粉,不停地蠕动来缓解尴尬与压力。

唉。

陈燧立刻低咒。

屁股疼的人是我,心疼的人也是我。

走上前边解开身上的外套,抱紧白烨瑟瑟发抖的身躯。

同样是男的。

白烨明显像水一般绵冷,而陈燧像火。

陈燧不停将浑身散发的热量传导给某人,一边使劲搓对方的后背,企图摩擦生热。

白烨的后背覆盖一层膨胀的肌肉,包括他的身高也似乎增加了一厘米。

想起自己喜欢的人每夜如何穿透他的身躯,趴在他的胸膛捏咬,陈燧禁不住火热道,“跟你说我出门夜跑一圈而已,冻感冒了难受的可是你。”

心疼的反而是我。

白烨其实一直偷偷跟踪他一路,冥冥中觉察出陈燧生气了,所以始终保持一段距离,直到对方停下了。

陈燧消气的方式很简单。

白烨一直都清楚无比。

不由紧张解释,“你误会我和岁岁了,真的,我只是把他当弟弟看待。”

“谁说的。”陈燧的见解可谓一针见血,“你分明是把许小鸡当儿子对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