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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有传闻,你家儿子和这钱得安关系不错啊。”郑江亭反打一耙,意味深长说道,“安相是今年副考吧。”

安悯冉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烟:“我也有听说,郑家考前可留了一批太原府的考生,郑相可是今年主考。”

“哎,你这人说话怎么阴阳怪气……”

“不要吵了,口舌之争。”封斋阴沉着眉眼,厌烦地呵斥着。

“不知诸位可有听说这几日京兆府一直压着一件案子。”一直不曾说话的郑樊慢条斯理地开口。

戴和平沉思片刻后说道:“是有人落水意外身亡的事情。”

“是有人状告薛家两位郎君偷了白鹿学院两位学子的成绩,考了院试,甚至还逼死了人。”郑江亭长叹一口气,义正言辞的谴责着,“当真是有辱斯文,心狠手辣,恬然不耻,厚颜无耻。”

最后面坐着的汤拥金自摸着元宝的动作间隙中,悄悄地看着他,眼眸中露出一言难尽之色。

“这事多还未定案,小郑相不好如此攀咬把。”安悯冉蹙眉说着,“如今什么查出来,只有一个民妇的供词。”

“那民妇连着大刑都受了三轮,还不改其证词,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郑江亭咄咄逼人质问着。

“要定案的话,口供永远都太过薄弱。”戴和平解释着,“需要配合证据,我听说现在除了这家人,连个其他像样的证据也没有,连着尸体都不见了。”

“京兆府连着尸体都管不住,年底吏部考核评教可要仔细考量考量。”安悯冉不阴不阳的讥笑着。

“一个上告的,为何还要受大刑。”对面的黄行忠皱眉冷不丁问道。

“状告皇亲本就要先受一轮。”郑江亭随意说道,“她还一起告了两个,自然要大刑架身。”